“谢谢娘亲。”
娘亲原是知道这些药是苦的,不知为何让他熬了好多日。
还未等宋玉徽细想,沈幼宜就已经给出了答案。
“所谓良药苦口利于病,这次的教训是告诉你下一次注意些自身的安危,有些事情躲不过要赶紧回来找爹娘寻求帮助。”
“我并非是大意,而是那家伙铁了心想要将我毒死,如今他已经在了牢狱里,也算是抵罪了。”
一个十几岁的孩子,就算是有这样的胆识做恶事,想必也是有人刻意教唆的。
这件事情不是三皇子也会是别人做的,宋玉徽在京中的名气很望,有些与宋聿珩是对头的人自然而然便将主意打到了宋玉徽身上。
那些人不想让宋聿珩的日子好过下去,他们深知乡试过后,只要宋玉徽榜上有名便可以进入殿试。
到时候面见天子,有了官职,那宋家出了两位官员,宋家的老夫人又有世袭在身,诰命夫人的头衔,只怕是越难对付。
这样想着,想要杀宋玉徽的人可就多了起来,但无论那挑唆之人是谁,下毒之人都已经被抓去了大牢之中,终身与考制无缘,做不了官。
这一生算是彻底毁了,也算是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了应有的代价。
有些事情没有办法论值与不值,从做的那一刻开始便没有了回头路,便要想清楚那样做的后果。
又过了三日,宋玉徽的身子才算是爽利,毒素被清除。
紧接着随之而来的麻烦将整个宋府都给团团围住了。
宋家的大麻烦来临了。
“爹,娘,皇城来人了。”
宋玉安急急去了院子里,他方才在前院里练武的时候,刚巧听见门外有人在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