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平那些人是很难想到姜鸣的伤口可以痊愈的。
“万事俱备,只等着时辰的到来了。”
转眼三月下旬,春意正浓,天气也逐渐转暖。
酒肆中,宋聿珩正与霍青,左校尉二人位于梨树窗前下的软榻处吃酒。
“新入军营的那群新兵蛋子,各个都有勇有谋的,我看可以入左校尉旗下。”
“霍将军抬举了,我旗下还有两支新兵需要操练,实在无暇顾及这么多人。”
他能耐有限,若手底下的将士人数多了,他怕盯不住,训练效果不佳。
“有何妨,你操练出来的将士们都是军营里数一数二的练家子,是不是,聿珩。”
霍青的酒杯与正在饮酒的宋聿珩的酒杯相撞,他们今日也是聚在一起吃酒,谈一谈军中小事。
宋聿珩这几日心情一直不佳,霍青询问,宋聿珩也不言语。
但作为兄弟,能够看得出来对方心情沉重,霍青倒想有办法为对方排忧。
“我信得过左校尉。”
宋聿珩一句话,左校尉脸色立刻沉重下来,能得宋将军一句信任,是莫大的荣耀。
他这个人脾性耿直,是个忠勇之士,霍青和宋聿珩也是清楚这一点,往往军营里一些新兵刚刚有苗头品性又不错的,都会送去左校尉那几支队伍里操练。
左校尉对宋聿珩十分衷心,宋聿珩的命令,他都会顺从安排,绝无怨言,也不会多过问一句与自己无关之事。
“这一批新兵,属下一定带好。”
“老左,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