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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站在离她最近的地方，眼睁睁看见她的双眼一点一点失去光芒，最后变得绝望，变得空洞无神。
这一幕直叫人恶心！
我捂着嘴巴忍不住干呕起来，明明什么也吐不出来，但就是有种五脏六腑都挤压在一起的恶心感。
后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里的。
我没勇气去看那姑娘最后一眼。
只听隔壁牛婶说她好像彻底疯了，整个人光着身子在村里面跳舞，见人就会傻笑。
可哪怕这样，村子里的那些无赖还是不肯放过她，把这么个傻子当成了免费的妓，手段相当下作。
后来我再也没见过她。
我的日子逐渐恢复正常，可那头长发和红裙子却成为了我心中永远的阴影，无数次梦到她问我当初为什么不救她？为什么要眼睁睁看着她死？为什么不告诉她村东边根本就逃不出去？
我不是故意的，我真的不是故意的！
我也害怕！
我也想活着，有错吗？
没过多久，村长家又娶了个新媳妇。
我听周围邻居说这次村长可是下了狠手段。
直接将人扒光在地窖里关了一个月，吃喝拉撒都在一起。
时不时村长还带着铁牛去围观。
这回新媳妇可算是彻底老实了，跟铁牛同房以后没多久就有了好消息，不过我每次看到她，都是村长走跟在她旁边。
要不是我知道村长和她的关系，还以为他们俩才是一对呢。
不过因为之前的事，现在全村子的媳妇看见我都会故意跟我保持距离，那架势好像我能吃人一样。
这些跟我都没有关系，只要我能把二丫养大。
让她可以从这个村子里走出去。
《李铁牛人物》第4章 我什么都没说（第2/2页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