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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直到某次我差点被生父打死,我指节颤抖的拿住手机,再次拨通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。

我说,我知道错了。

我说,你能不能……带我回家?

厉行舟顿了顿,“那儿才是你的家,别闹了。”

过往在那一瞬间在眼前呼啸。

前尘眼前倒转,分不清在人间还是地狱。

所以无论如何,我都不能回乡下。

我不敢纠缠厉行舟,只想安稳普通正常的活着。

半夜风雪愈大,我冻的瑟瑟发抖,浑身开始发热,身上积年陈旧的伤疤隐约发烫,手上积年的冻疮开始痒。

痒的我忍不住挠它,三年前纤瘦精致的手,如今红肿不堪,像根根香肠。

我蜷成一团,冻的神志不清,肺里像是被白霜糊住,窒息感很浓烈。

我烧的迷迷糊糊,直至太阳冒出来,才有人开门。

“知道错了吗?”这是父亲问我的第一句话。

我点点头。

母亲在一旁掉眼泪。

“初初冻坏了吧……”

“这些年来,你性子一直不好,你爸昨晚说是让你磨磨性子。”

我摇摇头,眼前一片晕眩,我掐着自己手心,不让自己倒下去。

“我没事。”

呼出口的热气滚烫,我咬着嘴唇上干燥的死皮,闻到血腥味。

南靳也出言嘲讽。

“也不知道抽什么疯,一回来就装成这副模样,搞得好像谁欺负她一样。”

我默默答,“没有的。”

我害怕那不堪的三年过往被人扒出来,会更加耻辱。

父亲最先不耐烦。

“先上楼休息吧。再换一件衣服,像什么样子。”

我高烧不退。

《我曾经是南市最耀眼的豪门千金 一纸》2(第2/2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