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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嘉树左右看了看，见到自己要的东后，他径直走了过……
半小时后，司嘉树回了二楼。
路过自己堂哥的展位的时候，他嘴角扯了扯，不屑一笑。
司嘉明看了眼他，没在意。
他这个堂弟，脑子不太好，总一阵阵儿神叨叨的。
反正不意外，今天这场展会，他们“k航”成为拿到最多潜在客户的公司！
司嘉明看了眼一旁展位的“太圣”……他们展位前停留的人不算多。
司嘉明心里有隐隐的雀跃。
他们“k航”甚至要比今天的办方“太圣”拿到的客户资源还要多……
那边，叶时正忙着跟自己新手机贴贴呢，完全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况。
所以还他的办法好，司嘉明。
不然哪来的这么多潜在客户。
接下来只要保持这个流量，很快，他们“k航”就可以盆满钵满地提前结束今天这场展会了。
然而事与愿违的……接下来的一个小时，他摊位前的人流量肉眼可见地减少了。
相反的，隔壁展位的隔壁展位，司嘉树那边的“z航”前，却围满了人。
？
司嘉明皱眉。
这怎么回事？
难道他贴在楼下的牌子被人给收走了？
着，司嘉明起身，离开了自己公司的展位，了一楼。
他要检查一下他让人放的指示牌……
十分钟后，站在他让人做的指示牌旁，司嘉明说只有个字。
无语。
无语到家了。
他让人准备的指示牌里，只见他的“k航”里的“k”都被人给用黑色记号笔给涂黑了，然后在它上面写了个“z”，直接“k”航变成了“z”航。
他司嘉明的展位变成了他司嘉树的……
一楼他放的七八个指示牌，无一例外，全被改了。
司嘉明：“……”
难怪他的展位前没人，而司嘉树那边的人却爆满……！
《真实的商战合法但有病免费》第 25 章（二更）（第6/6页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