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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则深没有发现,他也不会让自己发现。
他抽烟的手,在细细地颤抖。没有道理地颤抖。
他想,他大概是担心秦语嫣在手术会出现什么意外,才在紧张担心的。
“李响。”他嗓音嘶哑到极致,听不出情绪,说,“再接着找找有没有愿意皮肤捐赠的人。出高价。”
末了,像是要像李响证明自己不是为了给秦想浓找皮肤一样,欲盖弥彰地说:“谁知道那哑巴的皮肤好不好用。”
——
秦想浓醒时,已经是两天以后。
麻醉药效已过,背上像是在烧一样,灼热滚烫地疼。
有个会手语的妇女来照顾她,秦想浓喊她萍姨。
萍姨心疼她,给她盛了一碗鸡汤,打手语:“是不是很疼?喝一碗鸡汤补一补好不好?”
秦想浓眼睛微微一酸,想哭。
像她这样无依无靠的人,最受不了别人关心她了。
她虚弱地笑笑,打手语:“不疼。萍姨。我不疼。陆先生呢?”
“陆先生去照顾秦小姐了。”
秦想浓静默了会,看向窗外广阔的天空,轻盈地笑,“陆先生现在一定很开心吧。他开心,我也开心。”
笑里有泪。泪光闪闪。
《曾以深情赴白头秦想浓陆则深》第6章 谁知道那哑巴的皮肤好不好用(第2/2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