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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我也死了好多次。”
“这有什么，我之前也不也死了好几次。”余韵说，“别管！在我眼里你就是下一颗电竞新星！”
祝今夏刚察觉不对劲，就听见余韵转头去问陈燃：“燃哥，你们电竞社还招女选手不？我这有个人选。”
祝今夏去扯余韵的衣角，蹙眉摇了摇头。
她刚才不在，有些事还没来得及说。
陈燃回头，“谁，她吗？”
问着就朝她们走来，拉了把椅子坐在对面。
他饶有兴致偏了偏头，“说说看？”
余韵哪是想真的把祝今夏介绍进电竞社，她比谁都清楚她不玩这款游戏，刚才那话不过是找个理由跟陈燃搭话。
这会儿目的已达成，余韵自然而然就转话题，她问：“我听京雨说你们竞技部目前还没有女生？”
“是又怎么了。”陈燃双手环抱，似笑非笑地盯着祝今夏，“想来？”
“诶不是，”余韵插话打断，“那梁芝学姐呢？她不是你们社团的？”
陈燃问：“谁告诉你她是了？”
顿了顿，“她自己？”
“这倒不是。”余韵摆手，心虚地看向别处，“学校里传的人多了，就以为……”
陈燃笑了声，“传的人多了，就是真的了？”
他重新看向祝今夏，试图从她眼里看到点什么。
她脸上的绯红已经褪去，坐得规矩，跟歪着身子靠在椅背的他完全是两幅姿态。
他散漫随意，她端端正正。
“也不一定。”祝今夏开口。
“对啊，也不一定。”他重复她的回答。
两人眼神交汇，谁都没有挪开。
他们距离不远也不近，中间还有零散的凳椅，从远处看来不像是在聊天的样子。
余韵感受到气氛的微妙变化，虽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，但也没有打扰，默默端走鸡爪隐匿存在。
“不对我说声谢谢？”陈燃突然问。
“谢什么？”
“我不是帮你杀了个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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