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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她的告白被视作过激,他改变心意,将肇端扼杀在摇篮里,道:“小钟,忘了我吧。”

“就算你想强奸我,无套内射,把我一生毁了,变成你的玩物,我不会怪你。没有你,我活在世上就没有意义。”她带着哭腔继续道。

他的神色为之一震,眼神讶异无比——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。

“然后呢?”他将她压回身下,“我这样做了,然后你会怎样?”

她无法回答。

“我替你说,一样是死。我想让你活下去,不受伤害、开心地活下去。我不想让我变成你轻贱自己的手段。”

她望见他像兔子一样通红的双眼,哇地哭出来。

原以为自己用性命作赌,抛给他太过沉重的感情,但他心中的枷锁又何尝不重?她至少还可以哭。他却不得不连她的那份任性一并承担。

她环着他的后背,将自己贴上去,“做吧。做到哪里算哪里,我不后悔。”

他服软了。被小孩无所顾忌的棱角刺伤,他没有不服软的选择,第一次在办公室是,现在也是。若不是藕断丝连的情意从初见时就缠上,他或许早已恨了她——现在未尝没有恨着。他想在床上折腾她,总有无数的办法。

心中的恶念被她一字一句道出来,他才真正懂得那有多过分。

忏悔,像是一生都忏悔不够。

他埋下身,跋涉于漫长的世界线,缓缓匍匐进少女的腿心。唇齿在此画定新的锚点,悬着求生索的一线,缓缓探向丛楚深处,咬破半熟的桃肉。汁水溅落,又被碾下的舌头卷去。少女未曾被探索过的阴户,再轻微的触碰都足以荡起万丈涟漪。他在凌乱的波涛里始终专注,紧扣着她的手,承受指端纤细的索求,酸楚的震颤。

那双唇,不说话的时候才更会传情,由浅入深,勾描出他的情绪。生气,怜爱,着迷,矛盾的心情同时发生,暗暗预兆更深的不幸。他或许多少想让她理解自己一点,别那么孩子气,一边又宁可她留在无忧无虑地梦里。那场温柔的梦,他的舌头不厌其烦地描绘着,溯流顶向更深的地方,更绮丽、荒诞的渴望。

平躺下来的时候,胸上的峰峦就不见了。它在摊开的雪饼里掩藏自己,教他捉得好不费力。她还是第一次发现,自己的肚脐再也不像小时候圆扁扁的一圈,赘肉像是耷拉的眼皮。不知何时,腰身变得纤细紧致,肚脐凹成一道竖直深陷。和妈妈一样了。

双腿放荡地大开着,穴中未经人事的紧致已是最后的倔强。往深进不得,他便将整片蚌肉裹在口中。酥麻的触感难捱,像悬在触不可及的半空中,似曾相识又激烈百倍。乳房生长,银屏涨破,每天早晨鸡窝般的乱发,午夜缠如丝的暗叹,作画时无法集中精神的怪想。性欲掉在日常的角落,绵连成此刻的云端。

她好像早就暗暗期待着,他能从无边的寂寞里救出自己。熊孩子想为他变成女人。

“绍钤。”她口齿生涩唤出他的名字。

抬手时,双飞的喜鹊落上窗台,傲然曳着长尾。轻啼与水响糅合一处,再是销魂的轻吟。

她放松,舌头就操得更深一点。

“不要了,会插坏的。”她胡乱踢他一脚,却被正中下怀地捉回。声音是她未曾知晓的娇俏。

他抬起头,像是从才出深水的人鱼,满怀兴味望她,“到底要不要?”

她才不想顺了他的意,撇开头不做理会,“那个……我想知道,是什么味道的。”

“酸的。又涩又酸,跟没熟的桃子一样。”

“你少乱讲。”她愤然一巴掌呼过去,落在他脸上,却似麻雀般的一啄。

“不信?那你自己尝一下。”

说着,他不由分说吻上来。

她才知被骗得彻底。

《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》(二九)朱鸟春窗(第2/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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