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仅仅是第二次接触，李乾婵就对江慕星的性格有了大致的推断，清高疏离，很讲究贵族礼仪，现在看来他或许也是一个阶级论的推崇者。
江慕星会说出这样的话，李乾婵倒不意外。虽然并不赞同，但她保持了沉默。
也不知道这样的天之骄子，在真正喜欢上女主这样一个他们往日里完全看不上眼的平民，会是个什么样的光景——那可真够打脸的。
处理完伤口后，李乾婵和江慕星上了车。
“刚刚那个女生，就是我在班上认识的新同学，”李乾婵瞄了一眼沉默不语的男生，“她很聪明，也很优秀。”
江静水一如往常地冷淡：“你明天还会来。”
不是疑问句，而是陈述句。
带着莫名的压迫感。
李乾婵想了一下，回答道：“只是上课而已，我并不觉得这件事有那么严重，大家都在很认真地学习。而且我也确实很需要它，万一考个吊车尾的成绩，那不是更难堪。”
江静水：“追逐成绩，只是他们进萨洛斯需要付出的代价。”
李乾婵摇摇头：“我不过最多拿个铜星的徽章，按照你们的理论，也只是食物链的倒数第二级而已。”
而且，平心而论，她也并不想太依靠李泽山的钱，一是靠别人总归不安全，二是她虽然爱钱，但是更讨厌李泽山。
她想要的是事成之后，彻底地和这个圈子里断开联系。
直到二人进了餐厅，江静水都没有再说话。
李乾婵没有在意同伴的沉默，一如往常地专心享用着美食。
江静水淡漠地饮下一口冰水，看着窗外的黑夜。无尽的夜色里只闪烁着几点灯光，但它们无法照亮整片黑暗，也许最后都会被尽数吞噬。
“……那个。”
江静水收回眼神，看过来。
“你不吃点吗？什么都不吃，还是光喝冰水，对身体不好吧。”
小灯泡打开了开关，散发着柔亮的光芒。
面对江静水毫无波澜的眼神，李乾婵继续说道：“或者，再点个什么？”
江静水想说自己没有胃口，话到嘴边，不知怎么的，却又说不出来了。
李乾婵伸出手，叫来服务员，点了一道菜。
江静水的手指在桌面上敲击几下，忽然道：“是不是你想吃这个？”
李乾婵：“……”
她微红着脸解释：“有一部分，因为刚刚看到了菜单上的图片，觉得应该会很好吃的，你等下多少吃一点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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