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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，那小子的飞行技术还没有入学前的我好呢。”
“是吗？”
楚时和他穿过昏暗的全息装备长廊，一块块高大的子弹匣发出蓝色的荧光，里面的子弹在无声地进行分解到重组的循环。一路走过来像是见到了无数蓝色的廊柱。
楚时和楚羽还是二年生的时候，就已经参加战机驾驶的夜训。今晚他们想抄近路从这里回宿舍，顺便看看属于他们的子弹匣。
“我坐在他边上，看他放开制动手刹的时候一头的汗，真怕今天就和他一起葬在战机上了。”
“我的搭档倒很沉稳，还会指导我。”
“楚时，你好走运啊……下次和我交换吧？”楚羽拖长嗓子，一手搭在他哥的肩上。楚时漫不经心地四处望，发现角落里什么东西在动。
“谁在那里？”
听到楚时的声音，那边立刻安静下来了。
楚时带着楚羽故作没事地继续向前走了几步，眼睛却一直盯着那里的动静。果不其然，那个家伙以为他们走远了，又开始窸窸窣窣地动起来。
楚时拧开训练服上的手电朝那里走过去。
“别动，发现你了。”
一个小小的身影就躲在靠墙边的子弹匣后，楚羽也拧开他的电筒，和楚时走过去，一个在前头，一个堵在后头。
岁岁抱紧怀里的量杯，用手挡住手电刺眼的光线。
“我……我迷路了……”
“你抱着什么呢？”
岁岁把量杯放在地上，用双手捂住脸。
“蛋液。”岁岁瓮声瓮气地回答，“打了五个鸡蛋呢，你别打碎了哦。”
“你带蛋液来长廊做什么？”楚羽问。
岁岁回过头，楚羽把光束搁在自己下巴往上照，做了个鬼脸。
“烤，烤蛋糕。我同学告诉我，这里的熔岩子弹炉温度很高，可以把打发的蛋液烤成蛋糕。”岁岁瑟瑟发抖。
楚羽关掉手臂上的电筒，借着微弱的光线，岁岁看到了楚时的脸，又回头看看长得一模一样的楚羽，再回头看看楚时。
楚时蹲下身，五指张开拢住那只量杯往自己跟前挪了挪，他闻了一下蛋液的味道。
“你同学是谁，你是哪个学院的？”楚羽又问。
“楚菲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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