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俩人幼儿园就认识,从符聂杭搬到旁边那会儿起,楚汨的噩梦就开始了。
当时楚汨家还没有负债,楚父经营的连锁店蒸蒸日上,一家人本该和乐美满的生活下去。可世事不如人意,在她初中那年,母亲留下一张字条,自此消失;而父亲也出了车祸,就此颓靡,经营的生意江河日下,到最后亏本只能借债。
短短几年时间,楚汨的生活彻底改变。
出院后,父亲窝在家里混吃等死的状态让楚汨又害怕又伤心,她去找了当时勉强可称为朋友的符聂杭。
“想我帮你?”
十几岁的少年已经有了长大后的雏形,凌冽稚嫩的五官极其吸睛,他个子蹿得高,身上薄薄的一层肌肉,站在楚汨面前几乎将她全部笼罩,压迫感无处不在。
浓黑的眸子待捕的野兽一般盯着面前哭啼啼的女孩,她鼻尖和眼尾都红了,就像他平时欺负完后的样子一样,很可爱。
青春期的性冲动无可避免,符聂杭根本就没想忍着。
他早就想操她了。
而现在就是个好机会。
所以符聂杭难得没有像平日那样调侃她哭泣的模样,只是温柔地用指腹擦去她的泪珠,然后拉着她手放到胸口。
“喂,我再问最后一遍,要不要我帮你?”
听他语气不善,楚汨急忙擦掉眼泪,反抓住他的手哭道:“符聂杭,你、你帮帮我……也帮帮我爸爸。”
一时着急,她没有关注此时两人的距离。几乎是贴在了符聂杭身上,柔软青涩的胸脯摩擦在他的肚子上一蹭一蹭,尽管知道她没那个意思,但女孩无意识的举动在他眼里就是赤裸裸的勾引。
符聂杭很满足她此刻的状态,胳膊绕到她背后将她抱在怀里,恶劣地去挤压她还在发育中的乳房,按着她削薄的后背摩挲。
“你这么可怜,我当然会帮你。”
楚汨感激的眼泪夺眶而出,以往对他不好的看法在这一瞬间尽数消散。只可惜还不等她说话,耳边又响起他的声音:
“只要你乖乖让我操就好了。”
……
那一晚,楚汨终于明白符聂杭这个人骨子里就是坏的,天生的恶种。
不管她怎么哭怎么喊,符聂杭都没有停下,反而越发凶狠地挺着腰往她穴里戳,鸡巴插得穴肉都层层外翻,血液混合着黏腻的液体从缝隙往外流,整整一个晚上,他都没放过她。
第二天楚汨只觉得四肢都被人拆卸掉,每动一下都牵扯到即将断裂的筋骨,感受到身旁温热的吐息,她身体蓦地一僵。
楚汨鼻头一酸又开始掉眼泪:“我想回家…我再也不理你了。”
这话太幼稚了,符聂杭听得想笑,本来就是等她醒接着弄的,他直接掀开被子压在她身上,轻轻一捞就将她两条腿抗在肩上。
肉道里还有昨晚射进去的精液,逼口那一圈已经干涸,白白一圈。符聂杭并起两指插到她嘴巴里润,见她反抗,又去夹她的舌头。
《残喘什么意思》4恶种h(第1/2页)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