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掌心的温度隔着一层布料浸入了这具失去念想的身体之中，林嘉能清楚得感觉到这具身体的僵硬，但僵硬并没持续太久，闫续忽然攥住林嘉的手腕，强制他的手掌远离自己的胸膛，语气沉沉：“闹什么？”
林嘉轻轻挣了两下没挣脱开来，原本就泛红的手腕颜色又加深了不少。他不再尝试挣脱，也没有再做出什么挑战闫续的出格举动。
林嘉抬眸看向闫续，“抱歉。”
闫续：“……”
贴胸口的动作来的突然，道歉也来得突然，这让闫续噎得说不出话，心里的一些莫名其妙的情绪胡乱转动，却因为这声道歉而找不到宣泄口。
余光瞥到林嘉泛红的手腕，闫续又像触电，赶紧扔开，随后烦躁地说：“都说了，别白费心机，不管用。”
林嘉缓缓收回手，揉了揉被闫续攥红的手腕。
他没与闫续继续探讨‘是否可以收买他的心’的问题，而是启唇：“让他们去找人名并不是没有作用。”
话题跳的太快，闫续都险些跟不上。他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还堵在心口，知道林嘉是要转移话题了，这些没找到宣泄口的情绪一下坠落，始料未及的失落感找上他。
闫续压下这操蛋的失落感，问：“怎么说？”
林嘉说：“闫队应该注意到了吧，镜子里没有猫。”
闫续：“嗯。”他看着林嘉从容的表情，问：“你找到了原因？是真找到还是说又是用来收……”
声音戛然而止，过了一会儿，响起一声差点又把话题说回去的尴尬咳嗽。
林嘉坦言道：“没有找到原因，只是有猜测。”
闫续等着林嘉继续说下去。
林嘉：“镜子里有我们而没有猫，我们与猫的不同就是我们有剧本，而猫没有剧本。”
闫续找到一处可以倚靠的墙面，没骨头似得贴住，随后挑眉，看样子是把那些情绪都消化了：“难道不是因为我们是人而猫是猫？”
当然不是，猫根本就不算猫，虽然猫蠢笨记性差只会拖后腿，但猫具有人类的思维，符合人类的行为逻辑，它是从某人身体剥离的，属于人类的部分，在宜乐摄影棚，猫其实算是人。
但镜子里没有猫，林嘉能想到的解释就是猫没有剧本。
这些林嘉自然不可能与闫续讲，他道：“如果镜子里没出现猫只是因为人与猫的区别，未免太过绝望。人总要给自己找一些希望。”
闫续复杂地看林嘉一眼，因为不知道猫的特殊身份，他虽然不太认同林嘉的猜测却还是没有反驳，只问：“然后呢？”
“猫没有剧本，所以镜子里没有猫，但它也没有举牌资格。”林嘉平静地说：“要想平票，除了解决周励成像以外，还有一个办法，那就是在我们这边增加一个既有举牌资格，同时也不会出现在镜子里的人。”
这样‘罪当其罚’就可以补全因周励成像弃权的那一票，同时也不会增加镜子里的
‘无罪释放’。
闫续看着林嘉，思考着是否真有这个人的存在。
还真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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