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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于宗不可置信的望着他,转头就大声喝道:“来人啊!来人啊!快来人……”
原本开着的门走进一高个男子,他手里提着一把长剑,剑尾还在滴着血。
透过他的身影,他能看见他背后倒着的尸体。
陈于宗这下才后怕起来,“扑通”一声,他跪在地上对着魏留枕磕头。
“求求你了,不要杀我,无论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,什么事情我都不计较了……”
魏留枕抱起李蛮姜,站起来,居高临下望着他:“你伤了她,还想要全身而退?”
陈于宗一边磕头,一边掏出匕首,眼含杀气冲向魏留枕。
还未靠近他,膝盖就像被什么打中一样,一柄剑穿过他的肩头将人牢牢钉在墙上。
魏留枕单手抱着人,走到他眼前,伸出骨节分明的手,抓住他的脖子轻轻一歪,眼前的人就没了气息。
远山上前熟练地将自己的剑拔出来,往他的尸体上擦剑身。
死不瞑目的陈于宗顺着墙壁滑落在地,死状凄惨。
“大人,你就这样把陈提督的独子杀了,可怎么办?”
陈于宗是陈提督的独子,要是他知晓自己儿子死了,定然不会善罢甘休,一定会查到底,魏留枕虽已经在为了扳倒陈提督做准备,但是眼下大皇子风头正盛,并不是好时机。
魏留枕从头到尾都冷着一张脸,他抱着人往外走,道:“心情不好,杀便杀了。”
远山一时无语,望着踏过尸体潇洒而去的大人,心中腹诽,大人啊!你什么时候是这样冲动的人了。
这里已经离开了长安城,是在长安城二三十公里远的一处村落,这处村落因为八年前感染疫病,连着病人被烧了个干净,至于那些没病的村民嫌弃这里怨气太重,无人回来,久而久之也成了一处荒村。
他与远山一路骑马而来,所以只能在此等着马车,他抱着人站在那里,望着不远处的方向道:“那个方向是乐山?”
“回大人,是。”
魏留枕若有所思,乐山山匪多,虽然那张五已经死了,但是如今这世道吃不上饭被逼上梁山的只多不少,所以久而久之乐山又聚集了一些匪徒。
那日他审查张五时,曾叫程义去那调查,诡异的是,程义什么也没查出来,将张五的画像给乐山村的人看,无人认识。
这张五在乐山虽然落草为寇,但是年轻时也是乐山村的人,照理说不可能没人认识他,越是这样就越是欲盖弥彰。
乐山地势复杂,纵横交错,加上山林深处又有瘴气,落草为寇的人往往都爱选择在这样的地方,朝廷不易攻进去,他有心想要调查也找不到那些匪徒的大本营。
乐山村的大多年轻汉子都落草为寇,但是他在那驻扎的眼前来报,乐山村一到春耕时期,村里人就多了起来,田地也耕耘的快。
他想起霍将军当年剿匪,抓了很多头目,但是上奏是说地下那些山匪都已经从良,至于去哪了,陛下也不曾关心。
他怀疑霍将军是在那里圈养私兵,只是这一切都是捕风捉影,他的猜测而已,找不到那些山匪的窝,就没有证据。
不过眼下倒是可以试探一番。
魏留枕道:“这里离乐山不远,将这些人都丢在乐山的必经之道去,伪造山匪劫道,至于长安城,就放些陈郎君想要剿匪的谣言。”
远山一脸艳羡道:“大人果然阴险,这一招是不是属下看兵书所学的祸水东引?”
魏留枕侧头望着他,远山见到他的眼神,立马就后退几步。
《陪葬有多残忍》第102章 怒气(第1/2页)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